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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翻】[FF7 GC]Aurora


     Aurora by Tobiro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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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翻译仅供学习交流用。除了爱,我不拥有什么。不盈利。权利归于原作者。
   其余事项依照惯例。

    预警:
   算了不要预警了。

  ————————————

  这SOLDIER的手异乎寻常的温暖,几乎是滚烫的,而克劳德并不奇怪这点。杰内西斯毕竟是SOLDIER中那个火爆的深红将军;冰冷与他不会有丝毫关联。他们的手指仅仅轻触了几秒,在杰内西斯递给他一杯热巧克力的瞬间。但已经足够克劳德注意到这个小小的事实,并且为这善意的馈赠讶异失语。

  “你可能要冻僵了,”拉普索道斯对他低声说。“我注意到你经常来这里。步兵们确实配发了冬季夹克?”

  “没错,”几秒后,克劳德回答,他默默盯着手中蒸腾热气的马克杯。“但是我的那件在最后一次任务中被怪物撕碎了,我付不起替换的。”他停顿了一下,试图为自己辩解,不想让自己像是个在SOLDIER面前博取同情的可怜虫。“这——没什么,真的。我的家乡挺冷的。这样……还行。”

  杰内西斯挑起一边眉毛。他穿着平时那件红色的皮大衣,但下半张脸掩在一条又厚又软的围巾下面。“这样还行?”他重复了一遍,显然是怀疑的。

  克劳德耸了耸肩。他的耳朵和脚趾已经麻木了,制服背后钻入的寒风让他战栗。但……这是他的休息时间。他有一个小时来解决午饭然后去上下一堂课。他不想把它花在室内,而是选择待在神罗总部广场一处低矮的平台上。

  “在它变凉之前喝了它。”这SOLDIER命令道,别的话什么也没说,然后风一般地离去了。克劳德看着他离开,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舌头被烫到了,他吐出舌头,让它暴露在严寒中。它很快就麻木起来。他叹了口气,环住一杯暖意。他真的胜不过这寒冷。

  ————————————

  带上一杯热巧克力去度过往常那份平静的户外时光成了克劳德的习惯。这确实让他好过很多,而且只不过是在步兵的自助餐厅里花上一两个吉尔。这和那位声名远扬的一等兵带给他的当然不在同一档次,但它挺管用。

  从这里向外望,真的没什么可看的。和尼布尔海姆一样,天气不好的时候,这里的能见度非常低。不同之处在于,尼布尔海姆是因为雾,低垂的云层,还有几尺深的降雪;而在这里,魔晄污染造成的绿色雾霾则吞没了所有远望的可能。圆盘上的景色本该奇妙无比,但在隆冬时节只能说差到极点。

  他并没有花太多时间来观望那些;多数时候他紧盯着杯子,皱着眉凝视那些旋转的泡沫,或是他小小的棉花糖如何渐渐融化。他望着膝盖,他曾一度讨厌那处的蓝色针织物,但现在它已成为他不可或缺的部分,那熟悉的颜色不在身边时,他几乎会有点不安。他注视着靴子。他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双腿齐整地屈着,而靴子在脚踝处交叠。它们破烂不堪,而且很可能通不过之后的检阅,但他实在没有钱。他们军团的评分总是最低的,因为军团里大部分人都是这样。这多少是种宽慰。

  日子一成不变。直到某天,一条厚厚的绒毯搭上了他的肩膀,他惊讶地看向上方,盯着之前那同一位SOLDIER——拉普索道斯——上下扫视着,那个人站在士兵背后弯下腰时,刘海就有点儿滑稽地垂下来。他一时间没有动作,待了一会儿,杰内西斯再次对他下令。“放下杯子。”

  克劳德照做了,而杰内西斯把毯子的两边交到他手里。克劳德拉着它围住自己,杰内西斯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把这一侧的毯子掖进去,显然他发觉了克劳德并不是那种积极的类型。在毯子裹好,能够为克劳德挡住风并维持温暖之后,他允许克劳德重新端起他的热巧克力。

  “我能看见你,你知道的。”杰内西斯对他说,指了指他们头顶建筑上,面向克劳德小小的休憩地的窗户之一。“你仍然没有冬衣这件事比它应有的更困扰我。知道一个步兵在我的办公室外死于冻伤会让我感觉很糟。”

  克劳德只是点了点头,把毯子拢得更紧了些。“啊,长官……”严格来说他不应该称杰内西斯为长官,因为他是步兵而不是SOLDIER,但是杰内西斯没有打算纠正他。“这是你的吗?”

  “是我的。我有时会把它放在办公室用来打盹,但我想你能找出它更多的用途。别弄丢了。”

  这将军投来的目光是严苛的,克劳德没有说话,他再一次点头,困惑于这份善行。临走之前这个人留下了一个微小的笑容,也许是自得的笑,几乎带着些温情。

  ————————————

  现在克劳德开始盖着杰内西斯的绒毯睡觉了。它真的比之前配发的那条薄毯子好很多。一个室友不无嫉妒地问他是从哪儿搞到这个的,而克劳德告诉他这是他妈妈缝的。

  它不像被子那么厚实,也不像小毯子那么轻盈;它很有分量,却又很薄,有点儿毛毛的扎人,但不到羊毛那种程度。它的样式属于抽象型,各种各样的长方形和三角形中央绽放着深深浅浅的红。它看上去是手工制作的,也许来自米德加外的某个地方。他对它充满感激,每次他们例行集合的时候,他都会愉快地带上它。

  知晓杰内西斯·拉普索道斯能看见他这件事很怪异。当然,克劳德不会觉得杰内西斯站在窗前监视他,他是个大忙人——但是也许他曾经——或可能这样干过,这样的想法时不时蹿进克劳德的脑袋,搞得他心烦意乱。

  眺望城市上空绿霾的同时,克劳德发觉自己正在思考关于那个将军的事。他并不是那么了解他,知道的仅有粉丝俱乐部平日的那些宣传。他不是红色皮衣的一员,但是有同伴在那儿。他确实崇拜那个男人的战力,但是所有他曾听过关于这SOLDIER的传言都告诉他,杰内西斯不是那种会随便给哪个士兵热巧克力和自己的毯子的类型。

  这是个很棒的惊喜。

  他也意识到自己在思考被注视着会是种什么感觉,有时会不太自在。他背对着那栋大楼,双腿悬空,下方大约十英尺是坚硬的地面,那儿是神罗花园,现在已经死寂荒芜。一年中的大部分时间它们都是这样,因为整个米德加就没有什么能长得特别好的,但偶尔夏季的几周内它们会发几个芽。他想着杰内西斯正观察他,然后就格外在意起他的坐姿,风吹过他的发丝,弄乱他翘起的金发的方式,还有他裹着毯子的样子——会不会有什么时候恰合杰内西斯的心意。

  是所有这些想法让他的脸颊暗暗烧红,而非因为那寒冷。克劳德为纵容他胡思乱想而严肃地批评了自己。差不多一周之后,他放松下来了。后颈上被瞩目般的刺痛感消失无踪,他很确定这完全是自己跑偏的思想导致的。

  但是接着,出乎他的意料,在一个周四,拉普索道斯坐到了他的身边。因为寒风中的长跑,那天他的肌肉比往常更酸。杰内西斯端着自己那杯热巧克力,另一只手没带手套,拿着一小罐淡奶油。

  “你好。”他简单地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一条腿架上另一条的膝盖。他摇了摇罐子,咬开它的盖子,挤了一大堆奶油到杯子上。放下奶油罐,他松开盖子,让它掉到手心,双眼对上那个正光明正大看着他的士兵。

  “你要来点儿吗?”

  “我从来没试过,”克劳德谨慎地回答,“但是,呃,好啊。”

  杰内西斯弯起嘴角,示意克劳德倾得更近些。这金发人犹豫了一下,而将军不耐烦地再次示意。克劳德抬起眉毛,在对方的鼓励下张开嘴。杰内西斯往克劳德嘴里挤满了那玩意儿,满得直到都要装不下——克劳德合不拢嘴,他不得不转过身去,尽可能不让自己弄得一团糟,在旁边还有个SOLDIER盯着的时候。

  在他身后杰内西斯笑起来,而当克劳德努力咽下大部分时他转回身,尽管不太愿意,他还是忍不住咯咯笑了出来。

  他们对着彼此微笑,尽情享用他们的饮料。

  克劳德解释说他正在午间休息,然后再次感谢了他的毯子。杰内西斯告诉他那确实是手工制作的,来自他的母亲,她住在巴诺拉。克劳德立刻尝试归还它,对他说他不该把它浪费在像他这样的人身上。杰内西斯哼了一声。

  “我讨厌人们这么谈论自己,”他回答道,“而且我和我的父母现在再没有保持一点联系了。留着它吧。”

  他注意到克劳德的表情,目光柔和下来。“一条由SOLDIER给士兵的建议。不管你觉得自己或者你的表现有多烂,不管你是否真的相信自己,这全都没关系。你要做你自己,全身心地认同你的话语。如果你自己都不相信你能成为英雄,那就没有人会相信了。”

  在那之后杰内西斯陷入了沉默。克劳德反复思考着他的话。他知道他对自己太过严苛,扎克斯每次都这么跟他说。但这红发人似乎并没有生气,他续加了两次奶油到克劳德的饮料里,为这金发青年真的超爱它而愉快。

  在克劳德的休息时间结束后他们都站起身,杰内西斯协助他折起毯子,然后开口道:“明天见?”

  “没问题,长官!”

  ————————————

  随后的一个星期里杰内西斯开始带上零食。克劳德手指颤抖着吃掉它们,他的手以闪电般的速度抽走一两块曲奇或是酥饼,接着藏回到毯子下面。这样的第三天之后杰内西斯允许他暂时借走自己的黑色皮手套,在他们小小的午餐相约期间。他总是威胁说如果克劳德把果酱弄到上面(这是不会发生的)或者不知如何的把糖粉撒到里面去,他就会把他的肠子掏出来。但是克劳德非常注意这点,而这些狠话总是以一个诡笑作为结尾,于是他渐渐明白其实杰内西斯完全是在开玩笑。

  这双手套,还有这些食物,对克劳德来说它们意义重大。午休期间的谈话时间是他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候。在神罗总部里他没有太多人可以聊,只有扎克斯,真的,大部分时间他总是很忙,和他的那一大群朋友们待在一起。比起倾听杰内西斯更喜欢交谈,但克劳德则相反。当克劳德开口说话时,虽然并不明显,他确实对这SOLDIER深信不疑。他面朝那些绿色的魔晄雾气说话而不是杰内西斯的脸,因为他的尴尬不容许他像对方一样维持与这男人的眼神交流。但他总是知道杰内西斯正在倾听。

  他说着那些,夏季的末尾,几个月之前没能通过的SOLDIER测试。监考的那位是萨菲罗斯,这更加重了他的气馁——他搞砸了自己的梦想,还在他的英雄面前失败了。几乎一周他情绪消沉无法解脱,然后扎克斯让他醒悟过来。他努力为下次考试做好准备,但这太难了。他感觉自己需要这些独处的时间,离开那些从前的同伴,现在的三等兵们的视线,他总感觉那些人在看着他。

  这段故事的某部分似乎不太符合杰内西斯的感官,但他没有做出评价。在这特别的一天将结束的时候,临行前他给了克劳德一个短暂的拥抱。这个人究竟能有多么温暖,这个事实再一次击中了克劳德,他烧红的脸颊根本及不上那个人恒久燃着的熔炉般的胸膛,还有又一次拂过克劳德冰凉后颈的温暖掌心。

  “坚持下去,”他对他说。“SOLDIER不接受逃兵。”

  克劳德不会再逃避了。

  ————————————

  天气预报显示有一场极大的雪暴即将来临,在它袭来的三天前,杰内西斯和克劳德已经做好了应对它的计划。杰内西斯在朱农有一项短时间的任务,但他能正好赶在雪暴之前回来。即使是杰内西斯那条可爱的,温暖的毯子,在预演的风势以及几尺厚的雪(大概是浅绿色的——他有点儿来不及确定这个)面前,也显得有些无能为力了。

  正如预期,在他定下自己的午间休息时间之前,他的PHS上收到了一条消息。房间的门牌号。克劳德紧张地咽着口水,搭乘电梯上升到他从未去过的高度,到达那些最优秀的SOLDIER所属的公寓楼层。右边的第一间属于萨菲罗斯。萨菲罗斯。他盯着它看了许久,几近惶惑地,直到继续向前。

  杰内西斯已经在等着了,他穿着一条运动裤,SOLDIER制式的无袖衫,还有一双袜子,在克劳德曾见过的所有袜子里,最毛绒绒的,最温暖的那一双。

  “克劳德,”杰内西斯问候道,往后退了几步让他进来。“跟我来。”

  杰内西斯的卧室里有一整面墙都是窗户,他们一起眺望,为这暴风的威能而惊叹。克劳德早晨那场露天的体能训练被取消了,课程也一并跳过,因为SOLDIER们占据了体育馆,他们同样放弃了例行跑步。克劳德渴盼地祈祷,迫切希望他下午的事务也能被取消。杰内西斯的公寓舒适而又温暖,就像它的主人一样。

  他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杰内西斯在平底锅里制作热巧克力,用牛奶和真正的巧克力,而不是巧克力粉。克劳德感到有足够的勇气在奶油融化之前偷偷蘸走一点儿吃掉。杰内西斯靠近然后凶他,克劳德飞快退后但这个SOLDIER抓住了他的后衣领,把他拉近来。

  “这步兵是个小偷,嗯?”他问道,嘴角挑出一个邪恶的微笑。

  克劳德笑得实在太厉害,差点要玩不下去。“是——是啊。”他喘着气,“我很抱歉,我——哈哈,放手——”

  杰内西斯放开了他。他们吃掉了杰内西斯昨天做的晚餐的漏网之鱼,在吃东西时他们聊天。杰内西斯含糊地说了说前些日子的朱农还有他的任务目标。两个人都黏在PHS上,等待着确切的通知——距离克劳德的休息时间结束仅仅余下十分钟,而它来了。一阵持续而低沉的隆隆声,整栋楼都忽明忽暗,然后完全陷入死寂。

  杰内西斯大叫起来,吓到了克劳德。“天啊太棒了!”他欢呼道,一分钟后他们的PHS响着同一条信息。暴风雪的力量切断了米德加大部分的电力。大楼里已经启动了紧急供电,但步兵的训练将会一直暂停到明早。在外的巡逻队必须尽快寻找庇护所或是返回神罗总部。SOLDIER任务照常,但要确保离开城市的人员不搭乘直升飞机或地面交通工具。

  “直到下周我都没有任务。”杰内西斯得意地对他说。

  解除了负担,克劳德终于容许自己放松下来,更加享受杰内西斯的陪伴。他发现这个人,在层层掩盖之下,是个非常好的人,即使他并没有意愿将它表现出来。他成打的牢骚和挖苦常常只是摆个样子,而克劳德正在学着把它们当成耳旁风。虽然一个除了扎克斯以外的SOLDIER居然肯花时间和他聊天真的有些奇怪。扎克斯和他有更多的相似点,而且几乎是所有人的朋友,

  “杰内西斯,”某一时刻克劳德问他。他喜欢现在能称呼的‘杰内西斯’,而不是‘拉普索道斯将军’。“你会介意我问你一个问题吗?”

  杰内西斯瞥了一眼这个士兵,他正斜着身子,蜷在沙发上,用侧脸对着他。在寓所内近乎昏暗的光亮下他睡意朦胧地合着眼;外界席卷的白色狂风对照明不怎么管用。

  “我不觉得有什么不行,”

  “为什么你会和我待在一起?我的意思是……现在,在雪天里,你不是有SOLDIER们可以一起相处的吗?还有你的午休时间……”

  杰内西斯叹息一声,一只手插进头发里。他盯着他的脚,那双毛绒绒的蓝色针织袜子。“这是一个蠢问题。”他回应道,但是过了一会儿真的回答了它。“我觉察到你是个好的陪伴者,这就是全部了,我很开心接受那第一杯热巧克力的是你。它本来是我的‘周行一善’——安吉尔会做的那种事。”他沉默了下来,克劳德以为这就到此为止了,但紧接着他继续开口。“然后,我没有。事实上不完全是。我有许多相熟的SOLDIER,但只有两三个人我愿意和他们一起消磨空闲时间。”

  他傲慢地显出不屑来,起身给自己倒一杯葡萄酒,并没有结束谈话。克劳德把脸埋进抱枕,不能自抑地想到这意味着他是杰内西斯愿意相伴的,三人之一,也可能四人之一——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不确定是什么让他赢得这个人的喜爱,但他非常高兴他做到了。

  半个小时后克劳德陷入了睡眠,杰内西斯用他带过来的巴诺拉毯子盖住他,小心地折进边角。当他托起克劳德的头,把他床上那个枕头滑到底下去时,他金发的末端蹭上了他的掌心。这红发人手指轻点着他的头,然后滑进那儿茂密的金发。它温柔地抚触过一次,两次,然后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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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回见到扎克斯的时候,克劳德把自己与杰内西斯之间绽放的友谊全部告诉了他,然后第二天,杰内西斯更加戏剧性地出现在他们的午餐地点。

  “你没有说你是扎克斯·菲尔的朋友。”

  克劳德歉疚地耸耸肩。“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抱歉。我猜他跟你说过了?”

  “他可没有,”杰内西斯哼了声,在克劳德身旁坐下了。几乎立刻他递过了他温暖的皮手套,拉着绒毯确保它已经把这个金发人盖得严严实实。仅仅是身上的衣服和围巾似乎就能让他满足。“明天晚上他想带我们出去吃饭,有兴趣吗?”

  “嘿,当然!”

  “这正是我想听的。”

  和扎克斯一起进行的这顿晚餐相当离奇,因为他的两位最亲密的朋友,他通过两种完全不同的方式交到的,就连先前的兴趣范围都这样不一致——相处得如此融洽。扎克斯和杰内西斯对于彼此了解甚深,这显而易见。

  扎克斯带他们去的那家酒吧温暖而舒适,很长一段时间里,克劳德再没这么开心过了。

  ————————————

  杰内西斯·拉普索道斯:我在你家乡附近。看这鬼地方。

  克劳德·S:那里有很多雪。飞行还顺利吗?

  杰内西斯·拉普索道斯:还好。雪非常多。早先它整个儿吞掉了我的靴子。

  克劳德·S:可怜的靴子。: (

  杰内西斯·拉普索道斯:我需要你想办法把我那双袜子带给我。暗杀社长然后劫持火车,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会偷渡你军粮,允许你睡我床上。

  克劳德·S:我怎么能错过这样一个任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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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劳德·S:抱歉如果打搅你,只是问一下。已经好几天了。你还好吗?

  杰内西斯·R:还好&健康。正忙,穿过战线。稍后聊。多谢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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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内西斯:看到了米德加的天气预报——冷到能冻掉希瓦的指头。别忘了你的手套,斯特莱夫。

  克劳德·S:不会忘的。我戴了手套。你的毯子也在。

  杰内西斯:那是你的毯子。但是不错。我不想因为让自己穿得不够暖这样的错误而处罚一个步兵。: )

  克劳德·S:绝不会发生的,长官。

  ————————————

  当他从任务中返回时,杰内西斯用了一天时间才终于能够和克劳德重聚,一起待在平台边缘。他的步伐有点儿蹒跚,微笑也带着疲惫。

  “欢迎回来,”克劳德说,他已经在等着了,手中抱着他那杯热巧克力。

  “回来真好。”这红发人慢悠悠地说着。他坐在平台边,吐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一只手梳过头发。他对上了克劳德的双眼,徐徐微笑了,鼓励着这步兵以他自己的方式传达出的那一点儿讯息。

  “你冷吗?”杰内西斯问他。

  “不冷。”克劳德说。杰内西斯那条可靠的毯子整个儿包裹住他,一直到他在冷风里发红的耳朵那儿。“我在制服外面多穿了一件。”他摇动着手指,展示他的新手套。那是扎克斯的旧物,但克劳德很喜欢它。

  杰内西斯皱起眉头。“克劳德。就算如此……你冷吗?”

  克劳德凝视着他。“……嗯。”他轻声说。

  杰内西斯抬起一只手臂,而克劳德抛弃了他的杯子,为这一刻,放下它以便挪过他们之间的三英尺。当他们的腿相靠在一起时,克劳德把毯子绕过杰内西斯的肩膀,将他也一起围住,这样他们就能分享这条毯子。绒毯之下,杰内西斯环住克劳德的腰,把他拉近了一些。他咬住自己的中指,扯下手套,赤裸的手捧住克劳德的脸颊。

  “回来好……”杰内西斯低声对他说,亲密地贴近了。

  克劳德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即使寒风侵袭了绒毯的空隙,残余的雪片落上了杰内西斯棕红的睫毛,在如此之近的地方,这个金发人怀疑他从未有过如此温暖——从杰内西斯的皮肤与嘴唇间传来的,灼烫的低温,直到克劳德心脏中舔舐而又蛰伏的火焰,环绕他的什么舒适而又温暖,暖和过他们肩上围着的绒毯。

  那杯热巧克力最后冻在了杯子里,但他们只会拥有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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