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_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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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授翻】A Portrait by j_marquis

    原文地址……此处应有链接,但我猜链接与过审不能并存。


    

    译者声明:此翻译仅供学习交流用,我不拥有什么,不盈利,权利归于原作者。一切依照惯例。


 

    预警:偷窃行为(笑)不代表赞同啦……


    另外,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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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Portrait


    肖像


    by  j_marqu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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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你将如何讨那个拥有一切的男人欢心呢?偷窃艺术品,当然了。我的圣诞礼物,给我最爱的粉丝圈儿。


    ————————————


 

    “那么,让我把这个弄清楚。我们要在平安夜闯入艺术博物馆?”苍真抱怨道,这不是第一次了。戴着手套的双手捧着咖啡纸杯,他努力让自己保持温暖。


 

    “对。”洋子通知他,扔给他一个小包裹。“这是补给。我们必须相当小心。”


    “相当?”


    “没错。尤里乌斯会做大部分的事。我们只是后备。”

 


    “为什么你要拉上我?”



    “掩盖我们的基地。我可不太想在监狱里过圣诞节。”



    “好吧,也行,但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我们现在要这么做?到底为什么?总而言之?”


 

    “等我们结束了再说。离监控恢复还有两小时,我设法让它暂时罢工了,没人会来看这个的。大家都忙着度假呢。”


 

    “你怎么知道没有人会去看它?”


    “相信我,苍真。”


    尤里乌斯走向他们的车,敲了敲窗户。“灯已经灭下了,来吧。”


 

    他们绕着大楼四处走动,经验丰富的战士们悄无声息,训练有素,比起进攻城堡、与恶魔战斗来说,闯入博物馆简直不值一提。即使年纪已经不轻,尤里乌斯仍然冲在最前方,动作如行云流水,他跳上建筑,抓住苍真从没想过还能当做把手、脚踏的东西,钻进一扇破碎的窗。


 

    苍真看着洋子,神情迷惑。


    “今天下午我打开了这扇窗。”她笑起来。“进去勘察地形。”


    “却没有人注意到?”


 

    “他们只看自己想看的东西。”



    “行吧。”


 

    后门没有上锁,尤里乌斯探出头,露齿一笑。“没人。”他宣布道,让另外两人进去。


 

    博物馆里很黑,寒冷,积雪堆积在天顶的窗板上。苍真很惊讶他们没有提议打破天花板进来。这主意儿来自他从小看到大的动作片,他本来觉得他会穿过屋顶的窗户,抓着绳子从墙上滑下来。



    结果提这个建议时他被尤里乌斯嘲笑了。


 

    苍真的脑中浮现了一幅可怕的画面,他们走过的地方,摆放的盔甲都活过来,而他手无寸铁,没有魂的力量,无依无靠。他走近尤里乌斯,就好像年迈的贝尔蒙特猎人能够帮助他。



    “有什么不对吗,孩子?”



    “不,没什么。”他低声说,感觉说话太大声会惊扰到它们一样。



    “这地方有点让人毛骨悚然,是吧?”他似乎知道苍真在想什么,想要让他安下心来。

 


    “我这么想。我们在找什么?”



    “一幅女人的小画像。洋子知道。她会告诉我们的。”



    “她告诉你为什么了吗?”



    “不确定该不该由我说。”



    “所以这要么和我有关,要么就是什么奇怪的黑暗力量,或者有角。”



    “也许三个都是。”尤里乌斯笑了一下,有些开玩笑地。


    “我们确定它不会一碰到就攻击我们或者召唤出恶魔之类?”苍真讨厌这种感觉,必须要考虑进这些可能。


    “我不这么觉得。我想如果需要战斗的话,洋子会警告我们的。”他打开一扇通往后方的门,小箱子们本可以陈列出来,但现在存放在仓库里,落满灰尘。它们中有一些曾被展出,仍然带着标签,表明它们的身份,为来访者提供了一些信息。他想知道他们要搜寻多少。洋子该怎么知道去哪里找到他们想偷的,不管什么。



    但是没人告诉他,他们在找什么。那是一幅肖像,是维多利亚时代的构图。玻璃箱子旁边的标签指出了年代的错误。这幅画,最迟完成在十五世纪,由它的布局、质地、女性服饰的风格来看;而它装在十七世纪末的一个画框里。那个女人穿着黑色的衣服,但她的笑靥平静,她的面容温柔而苍白。他看着它,想起一些事情。不属于他的回忆。火焰。爱。一个孩子,明亮,金色的,欢声笑着。还有愤怒,因为这一切都被从他那儿夺去了。


 

    这些不是他的想法,苍真还没来得及抓住,它们就逸失了。



    “不错,我们只需要把它从箱子里拿出来就行了。”洋子在寻找展示柜的开关。

 


    “她是谁?”苍真问道。

 


    “问有角吧。”她只这么对他说。

 


    他觉得他不该惊讶的。毕竟,他一生中一半的怪事儿最后都归结为“问有角吧”,而有角从来没有真正给过他答案。模糊的解释,从没有实质性的东西。苍真想要厌恶他。这会很容易的。那几乎令人恐惧的美貌与冷酷。他是残忍的,当冲动袭上心头时,他无比致命。有时候,苍真害怕他更甚于他们与之战斗的事物。



    但他不能厌恨他。那个东西,针一般推挤着他的后脑,那些记忆的源头,小小的他的部分,是他又不是他。它要他保护有角。它爱他。这意味着,某种程度上,苍真也一样。



    洋子打开玻璃箱,轻轻取出了画像。



    “我想拿着它。”苍真坚持道,声音中蕴藏的暗影甚至让自己也感到惊讶。


 

    “不行啦,抱歉。我们得先离开这里。”



    然后他又恢复了自我。没有黑暗侵入的尖刻的思想,没有火焰,没有愤怒。只有苍真,困惑而寒冷,夜半时分偷偷溜出无人看守的艺术博物馆,在圣诞前夜。不管怎么说,他没有更好的事情要做。父母远在他乡,弥那正赴一场聚会。他真的没什么朋友,再没有了。所以他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只是看着洋子优雅地跳下开着的窗,用戴着手套的手关上它。他们没有留下任何踪迹。


 

    行窃成功了。



    他们飞奔回车里,看着灯光闪烁,苍真靠上后座时,安全系统恢复了正常。他们驱车离去,而他从后窗观望。远远望去警车明灭像是圣诞的灯火,但它们在博物馆前停下,没有追赶洋子那辆老旧的轿车。


 

    他梦见画像中的女人,他的头枕在她的腿上,她的声音柔和,她唱着一种他说不出的语言,手指轻抚着他的头发。在他的梦里,他们仍然在车的后座,路灯的光流淌过她苍白的脸庞,她的味道像新鲜的药草,像薄荷、迷迭香、薰衣草和百里香。而他爱她,胜过他从前爱过的一切。


 

    但这趟旅途,这场梦,并没有持续很久。这群人处在一栋老房子里,那是有角的地方,不知为何,没有人询问缘由,而它带给他们一个几乎如画般的圣诞。华丽的装饰,覆盖的雪,平静而又安宁。洋子的侄女们和他们住在一起,她的妹妹也在。哈马早就到了,弥那今晚也会在这儿,就在聚会以后。她可能已经在了。总的来说,他们好像成为了一个大家庭,虽然说着有些奇怪,而且并不长久。



    每个人都在那儿,分享给大人们准备的饮料,而孩子们有可可。弥那兴奋地和有角交谈,他看起来挺感兴趣,甚至有些宠溺。洋子立即跑向她的妹妹,紧紧地拥抱她,问候着小女孩们,给每一个都抱了一下,给予一个吻。苍真和尤里乌斯留在后面,看着他们,他觉得尤里乌斯和他一样有些无所适从,看着这些如此快乐,如此简单,如此不同于他们生活的事物。


 

    他们没有谈起那幅画像,直到那天晚上很晚的时候,所有人都上床睡觉了,留下的只有洋子、尤里乌斯、苍真和有角。他们坐在厨房的小桌旁,喝完了一瓶香甜醇厚的葡萄酒。


 

    “你们去了哪儿?”有角终于问道。



    “为你偷了一件礼物。”洋子笑了,伴着沙沙声探进她的包,直到画像现出。“圣诞礼物。”


 

    他的双手颤抖,捧起那幅画像,一遍遍转动着旧画框,手指摩挲着那擦亮的,陈旧的玻璃,它覆盖住那幅肖像,保护着它。苍真跟不上他脸上飞快闪过的情感,悲哀,震惊,恐惧,最后在苦痛与快乐间的什么停驻,而苍真没有语言可以形容。就像看见一位久远前逝去的爱。或许也的确如此。



    尤里乌斯把手伸过桌子,触碰着他的手。“我们三个一起为你带回了它,但大部分是洋子的主意。”


 

    有角轻声说着什么,那是苍真听不懂的语言,也许他听到的只有半句。“谢谢你。”他艰难地开口。而苍真想他是看见那奇异的男人眼中噙着泪水。“谢谢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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